青枝

相依为命41-46

番茄炒蛋要加糖:

smileyjus:



再见啦:







除了日常,就是日常。








再摸一发这个,估计下一发要比较久以后了掩面。感谢天使们投喂。
















41、








柱间在书房待了整夜。








案头堆满了繁重的公务,手边最近的那份文件摊开,中间搁着一支钢笔,但已许久没动。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神的。








天明的微光从窗帘底下缓缓浸入,照亮他压在手指底下的照片一角。








那很有些年头了,泛黄的旧照。照片上的两个人长发墨黑,还很年轻。阳光明朗,他们在高阔的会堂前并肩而立。拍摄稍有仰角,因当时他们面前的台阶下方黑压压聚满了人,所有的镜头和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他们是新时代的领导者。








柱间在大笑,他身边的那个男人神态桀骜,眼神居高临下,唇边却也有一点笑意。他的微笑和他的整个人一样锋芒毕露,耀眼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曾有骄傲如国王一样的时候。








秘书轻轻叩响了门。








柱间将照片收入抽屉,如寻常那样回答道,“请进。”
















42、








在木叶一小三年级学期伊始的分班考试中,漩涡鸣人同学再次获得班级倒数第一,成功卫冕。








他一开始完全没觉得有什么要紧的,毕竟早习以为常。可是等老师发下按名次分配好的班级序号,让同学们收拾文具,去新班级报到的时候,他终于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扒拉住正在整理书包的同桌,“佐助佐助,你在哪个班啊?”








佐助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三年一班。”








鸣人回头看看自己的分班序列表,三年四班。








他立即蹦起来,“老师!我要和佐助一个班!”








一贯对鸣人同学百依百顺的老师难得的犹豫了一下,“这……”








木叶一小是一所教学要求严格的学校,从三年级开始,每学年进行一次分班考试,将最优秀的学生们聚在一起,也就是“一班”。余下的都是随机编成的普通班。








一班的上课进度比别的班级要快,作业和考试都多多了,教员们也都是些板着脸、凶巴巴的中老年人。下课后那些优等生们都不会出教室玩,而是趴着课桌上做课外习题什么的。








校方联系过鸣人的家长,对方说顺其自然就好。老师们都觉得鸣人不会喜欢一班的氛围,就把他分进了一个普通班。








但鸣人才不会管那么多,他稀里哗啦的把自己的东西统统塞进书包,拽住佐助的手,兴致勃勃的说,“佐助我们去征服新大陆吧我说!出发!”








三年一班的教室在教学楼的第四层,走廊尽头。两边白墙绿漆,方方正正的玻璃窗外面射进来明亮阳光。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班上也有几个别的同学分到一班,一路七嘴八舌讨论。








“听说一班都不用学校内的教材欸!”








“那用什么?”








“奥数教材!”








“啊,真的啊?”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了!一班的课后作业都是三年国考五年模拟!”








“还有,他们考试也不用学校里的卷子,用木叶冈密卷!”








“噢!”








“好恐怖啊怎么办!”








孩子们发出惊叹,又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鸣人对这种学霸的世界向来不是很懂,眨巴着亮蓝的眼睛,问走在身边一脸淡定的好朋友,“木叶冈密卷会不会很难啊佐助?”








“那有什么难的。”佐助轻描淡写,“吓唬小孩子的东西而已。”








那一瞬间鸣人简直觉得他整个人都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芒。








然后佐助瞥他一眼,又说,“不过对你来说,比上天还难。”








鸣人气得直咧嘴,往他身上一扑,挂在他肩膀上拼命摇晃,“你又来!你一天不说我笨会怎么样吗,会怎么样吗?!佐助这一点超——讨厌!”








“放手!喂你放手!你就是个超——大笨蛋!”








一路闹到一班教室门口,不小心砰的一声撞开了门,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一片肃静,有个的确是一脸凶相的小老头教员笔直的坐在讲桌后面,因为门口忽然的巨响,目光炯炯的望过来。








佐助推开鸣人站好,和身后别的同学一起向老师行了礼,报了自己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是吧。”小老头教员用教鞭指了指,“你的座位在那里。”








佐助看过去,那是教室中央前排的好位置,并排的一组桌椅,另一边已经坐了一个人了,是个留在黑色长发的男生,跟鸣人家柱间大叔的发型好像有点相似。对方也正看着他,佐助注意到他那双特别的,纯净无色的眼睛。








鸣人叫起来,“那我的座位在哪里啊?我要跟佐助当同桌的说!”








古怪的凶教员看看他,“你是漩涡鸣人吧?”他又用教鞭一指,“你坐到那里去。”








那是教室最后面的角落,靠墙角的地方,后面就是堆着扫帚拖把的清洁角。








鸣人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诧异的瞪大眼睛,“为什么啊?”








“我班上的座位是按成绩排的,不会徇私。”凶教员严厉的说,“你难道不是最后一名吗?不应该坐到那里吗?”








下面的学生之间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








鸣人涨红了脸,捏住了拳头。他一伸脖子就要跟教员杠上,佐助拉住了他的手。鸣人怔了怔,望向他,佐助迈开脚步,鸣人下意识跟着他走。佐助一手拉着鸣人,一手拎着书包,沉默的穿过整个教室,走到教员所指的角落里的那组座位,和鸣人一起坐下了。








小小的一片地方,飘着灰尘的味道。








凶教员含着怒气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宇智波佐助!你在做什么?”








佐助站起来,他的一只手垂在桌面下,仍然和鸣人的手交握在一起,“鸣人是我的同桌。”他清脆的声音,讲着孩子式的,毫无保留的坦白,“我会和他在一起。”








鸣人手心出了汗,只想尽力握紧佐助,再紧一点。
















43、








课间,两人不愿和别的同学们一样做题,又溜到天台上吹风。








佐助爬到护栏上坐着,鸣人在下面跳来跳去。风很大,日头还是暖的,但也有些凉意,他们的校服已经换成了秋季的,佐助把诘襟制服外套的扣子,一丝不苟的扣到下巴下边,而鸣人就完全敞开着,露出里面天蓝色的棉布衬衫。








“这个新老师好讨厌啊我说!”鸣人叽里呱啦的跟佐助抱怨,“什么嘛,好像我多想读他这个班一样。哼,什么臭脾气,以为把脸绷起来就看不出他的皱纹了吗。切,跟个风干了的橘子一样,臭老头!”








佐助撩着被风吹得散乱的头发,提醒他,“不就是你自己非要来的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鸣人窜到他旁边,两下也爬上护栏,金发被风扫着,像麦浪一样席卷,他的眼睛圆溜溜的,又透又亮,“我说,佐助,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分开,长大了也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








佐助想了想,虽然鸣人这个笨家伙惹他生气的时候很多,但逗笑他的时候也很多;虽然鸣人吃得很多,但好在叫他帮忙做事时力气也比较大。这么久一直什么事都在一起做,都要习惯了,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就是他能稍微变聪明一点就更好了。








他又觉得,以后青春期,要发育,总也会长点脑子吧。








佐助就点了点头,还表示,“你这种随便说说的,可不算数。”








鸣人忙问,“那怎么样才算数?”








佐助思索片刻,灵机一动,“拉钩。”








他亮出小指,鸣人把自己的小手指在裤边儿上擦一擦,也伸过来。蓝天白云下面,孩子们严肃正经把手指勾在一起,拉一拉,再把大拇指相对,抵一抵,还要念那句一代代流传的诺言。








“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鸣人眉开眼笑,开开心心的重复了一遍,“一百年不许变!”








年幼时,尚不知一百年究竟是多漫长的时间。
















44、








放课后,鸣人体会到了优等生一班某种比作业多老师凶更恐怖的体验。








竟然要留堂。








凶教员正在讲台上说“你们都是尖子生,不能因为取得了一些小成绩,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以后我们班每天留堂加上两节课,大家不要偷懒,要勤奋上进。”








鸣人绝望的趴在位置上,把脑袋埋在手臂里,坐得不安份,左扭右扭。佐助拿手肘戳戳他以示不要乱动,鸣人委屈的嘀咕,“佐助我现在觉得你的好处都抵不消这个班的坏处了呜呜呜。”








佐助扑通捅了他一肘子。








鸣人呜呜呜得更凶了。他是真的很伤心。








凶教员又说,“今天是分班的第一天,先自习。大家要自觉。日向宁次同学上来维护一下纪律。”








教员离开了,被他点名的同学走上讲台,就是佐助原本要当同桌的那个。之前班上每个人都做过自我介绍,老师也提过,日向宁次在分班考试中排到了第一名,总分压了佐助一点点。








今天还进行了委任班干部一系列的事。佐助报到时出格的行为使他在老师心中的印象分从“优等生的典范”,直接掉成“跟吊车尾混在一起学坏了的小子”,所以什么班干部都没有当上。宁次当了班长,有个叫奈良鹿丸的懒洋洋的男生当了学习委员,还有一个看起来就很彪悍的大嗓门女生春野樱当了风纪委员。等等。木叶第一小学有直升制度,如果这个班上的同学们能保持住成绩不掉队的话,基本上就会木叶初中、木叶高中一路念下去,当十多年的同窗了。








鸣人见凶教员走了,精神了一点,凑近佐助咬耳朵,“佐助,我们等下翘课溜走好不好的说?”








“不好。”








“欸,今天不是说和斑叔叔一起去吃烧烤的吗?”








佐助当然记得这件事,他对着作业本,咬着嘴唇,在诱惑和自律之间摇摆了一会儿,跟鸣人说,“你跟斑发个短信说我们晚一点回去。”








鸣人整个人就像漏气的气球那样瘪了。








他一气馁,就开始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佐助佐助佐助佐助我好无聊,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你不理我,佐助佐助佐助佐助我要死了……”








佐助耳朵被他念出了嗡嗡的回声,最终不得已投降,“下堂课就走行了吧,你真是烦死了。”








鸣人一秒露出笑脸,比剪刀手,“耶!”








可惜他们之后的课间开溜计划因班长日向宁次的敏锐视觉而惨遭失败。








后来,佐助和鸣人才知道宁次是个视力很好的人,坐在五米开外都可以把视力测验表上最小的“E”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种,所以他们借口去厕所,打算在楼梯间一晃就拐下去跑掉的计划,是完全行不通的。








宁次毫不客气的揪住他们俩,报告了老师,还冷冷的说,“雕虫小技”。两人被叫到办公室,靠墙根站着,被凶教员耳提面命的训了半个小时,然后伏案写检讨。








鸣人蹲在凳子上,啃笔杆,“那个宁次!我下次一定让他知道鸣人大爷的厉害!”








佐助笔下不停,洋洋洒洒就是一篇虚心认错的套路文章,难得附议,“没错,不能被他看扁了。”








男孩子们对视,因有了共同的奋斗目标,眼神一片电光石火。








“向他宣战!”








“一场男人的对决。”








但是等他们总算把凶教员糊弄满意了,被放出来。班上的同学们早就放学回家,一个都没剩下。所以那场男人的对决只能延后。
















45、








终于出校门时,天已经黑了。斑开着一辆破皮卡,在校门对面的停车道上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佐助努力踮起脚尖,去敲驾驶座的窗户,斑看见一撮儿黑毛伴一撮儿金毛的熟悉景象,就倾身去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孩子们爬上车坐好,斑帮他们把安全带拴上,佐助见他一脸无聊,想来等下就要嫌他们磨蹭,于是抢先开口,“今天老师留堂。”








斑一挑眉,“我看加课的学生也早出来了啊?”








鸣人配合的来了一套几乎声泪俱下的控诉,“斑叔叔!你不知道那个老师有多过分的说!强迫我们饿着肚子坐在教室里!还有那个班长,就爱找茬,我们老老实实的在走廊里走着呢他就去告老师!老师也不听解释就罚我们!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我说!”








斑冷笑一声,一人头上敲一记,“这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逃个课都不会?下次动作利索点。”








小孩儿们抱着脑袋,挨在一起。








“哦。”








“知道了的说!”








斑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呼啸而去,带他们去吃烧烤的地方。那是个市中心老街的大排档,生意特别火爆,人头攒动,拼酒和哄笑的声音不绝于耳。鸣人此前一直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会儿挤在人堆里,看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在烧烤架子前面轮蒲扇,初秋天也大汗淋漓,烈火烤得肉串上的油水一滴一滴往下淌,落在煤炭上滋的一声响,觉得有趣极了,看得目不转睛。








佐助比他多点市民常识,盯着大排档对面一片灯火通明的华美街区望了半天,等斑停好车走过来,就问他,“那是红灯区吗?”








“是啊。”斑毫不避讳,“你十六以后才能去。”








佐助蹭的闹了个大红脸,“我没说我要去!”








鸣人只听到一半,又爱瞎凑热闹,莫名大喊,“我也要去!佐助我们一起去!”








斑一时觉得这年头小孩儿的友谊真是态度火辣作风大胆,好到同穿一条裤子不算还要同逛一家洗浴中心了。那边佐助已经气恼的喝道,“去你个头!大白痴!”








斑一手拎一个,在人群里挤出一条道来,在烧烤店里找了张空桌。老板迎过来点菜,倒与他相熟,“先生又过来啦——嘿,今天这是带了儿子啊。小朋友吃什么?”








斑甩了张菜单给佐助和鸣人点,跟老板调侃,“我这么年轻,能有这么大的儿子?”








那老板在鱼龙混杂的老街做了多年生意,是个极圆滑的人,笑眯眯说,“年轻是年轻,我看你这么个大帅哥,还以为早早被姑娘套牢了呢。要还单身,我下回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斑在桌面上撑着手肘,支住侧脸,懒散的笑一笑,也没应声。孩子们点好吃的东西,斑给自己加了厅啤酒。老板离去之后,佐助好奇的问斑,“你认识他?”








“我在对面兼职看过场子,那段时间常来这里吃。”








“看场子是做什么?”








“就是随便溜达,看谁闹事就砍了。”








鸣人嗷的一声叫,佐助深深皱眉,“不要乱说啊,这个笨蛋别人说什么他都信的。”








“我才没有信呢!”鸣人抗议,咽一口口水,眼神忽闪的瞟着斑,“那斑叔叔……砍了几个?”








佐助简直心累死了,用手掌捂住眼睛,“笨蛋,都说了不要信!”








斑哈哈大笑,好在没有进一步给鸣人小朋友施加心理阴影,拍了拍他脑袋,“一个都没有,我是守法公民。”








然而很显然烧烤店老板没有请一个合适的,像斑这样守法又高效的看场子人员,他们热腾腾香喷喷的烧烤吃到一半,店里就噼里啪啦的涌进来一大堆人,都穿着短袖T恤,露出的胳膊上刺着青彩龙纹身,气势汹汹的往店子中央一站,老板陪着笑迎上去,为首那个趾高气扬的道,“把场地座位清出来!”








老板没有办法,只能每张桌子去劝人打包带走,又是说好话又是给折扣。大多数人也不想和那群一看就不好惹的社会人士同处一室,倒很快走得七七八八。斑有点扫兴,懒得计较,让老板帮忙打包好了走人,与为首那个刺青男人擦肩而过时,对方忽然道,“你是……在对面彩虹天堂做过的那个保安吧。”








斑把鸣人佐助拢到身后,面不改色,“有事?”








那人狠厉的眯起了眼睛,“那时你竟敢把我们老大扔出去,之后溜得挺快嘛。”








“是吗?”斑漠然道,“我扔过的老大太多,忘了。”








“我看你是活腻了!”那人袖口陡然弹出一道寒光,劈面一扬,佐助一声惊呼尚在嗓子眼里,就见斑错身忽动,瞬间反扭了那人手臂,咚的一声把他上身压在近旁桌面上,指骨在他腕间一错,那人就痛呼一声,刀脱了手。








他面容扭曲的冲手下大喊,“愣着干什么,一起上,给我弄死他!”








其余人一拥而上,顿时刺青满天飞刀光遍地走,佐助算是对这等场合颇有经验,扯着鸣人躲到桌子底下,看斑活动筋骨。这次斑不想给店老板造成损失,尽把人往空着的墙角踹,十分钟内噼里啪啦踹了一堆过去,贴在那里跟叠罗汉似的。








店老板在他们刚开始冲突时就报了警,而等警察终于赶过来的时候,场面早已安详平静。斑站在横七竖八倒一地的刺青党之中,悠闲的拍了拍手。








两个小孩儿兴高采烈的跑到他身边,有一种自己打了大胜仗一样的自豪感。








一个浓眉锅盖头绿马甲警察问倒在墙角的刺青党甲,“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鼻青脸肿四肢无力,斑往他那里一瞥,他就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没,没事……警官,我们……比赛摔跤。”








浓眉锅盖头的警察狐疑的看看斑,又问店老板,“是你报的警?这是比赛摔跤?”








老板殷勤的说,“他说是就是啦,看样子我搞错了。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来来来喝杯茶。”
















46、








到底还是去警察局做了笔录。佐助留意到斑拿出他的证件时,那名锅盖头警察掩饰不住的讶异表情。等他们把兴奋得比划个没完的鸣人送到他的保镖团等待的地方,再回到家时,已经近午夜了。








佐助先洗了澡,然后斑再去了。等他缩在舒服的被子里,迷迷糊糊将要入睡时,听见斑的手机响了起来。








佐助摸了摸,它就在枕头边,轻易抓到手里。来电显示是鸣人,他接通了,有点不耐的说,“大白痴你又有什么事……”








那边轻轻道,“佐助。”








柔和低沉,像大提琴的音色一样醇美的男人的嗓音。








“柱间叔叔,”佐助反应过来,“斑在洗澡……”








“没关系。”柱间问,“他没有受伤么?”








“没有。”佐助回答,多说了一句,“斑很厉害的。”








柱间像是笑了,他的声音里跃出一个清澈的上挑,就仿佛一刹那触及了什么让他快乐的东西,“是啊,他……”








他没有再说下去,转而道,“谢谢你。晚安。”








电话终止了。








斑回来时,佐助跟他讲了这件事。斑随便嗯了一声,潦草的把头发擦到半干,躺在床上,熄了灯。








幽静夜色里,孩子忽然问,“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斑失笑,“小鬼,别这么狡猾。”








他把佐助之前嫌热推到一边的被子拉回来,往小孩身上一丢,结束了谈话,“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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